虫了,因为虫子累死了。”
“镇边四百年,战友说西城墙的阵法有两个漏洞,让我去补一补,这可是个累活,不过我假装去补,实则去抓几只厉害的虫子,我可太聪明了!”
“镇边四百五十年,该我站岗了,但城墙上几乎都是装模作样的傀儡,他们都窝在洞府里斗虫,我还站什么岗啊,我也斗虫去。”
“镇边五百年,他娘的,城主居然克扣仙石,还说什么被铸人劫了,放屁!肯定是他私吞了军饷!”
“镇边五百五十年,战友在城内抓到一名铸人,上报之后公开处死,脑袋挂在了城头。真是奇怪,他们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镇边六百年,不对劲,我发现远处的山丘上总是出现人影,是我喝酒喝多出现幻觉了吗?”
“镇边七百年,玄阴士!是他娘的玄阴士!这些疯子居然在南疆也有!他们从之前的阵法漏洞杀进来了,狗屎!狗屎啊!”
“城破了!城主被杀了!我草!我也赶紧跑吧!今天是逃亡的第一天!”
“逃亡第二天,几个战友都被玄阴士抓住处决了,我走了狗屎运活下来了。”
“逃亡第六天,找到其他战友了,终于可以松一口气。”
“逃亡第七天,他娘的,我之前没被玄阴士发现,是他们故意的,故意放我走,好跟着我找到其他人!这些该死的疯子!”
“九妹,我的九妹啊!我一定要活着回……”
记录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很显然这位胡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意外了。
楚玄收起神识玉简,摇了摇头。
镇守边疆城池,却军备废弛、缺少军饷、耽于享乐,到了最后连岗也不站。
你这城能守到现在都是幸运。
不过,这所谓的“镇边手札”之中倒是透露出了不少信息。
幽廷、新幽廷、玄阴士、铸人……
势力不少,错综复杂啊。
这时,二臂忽然感知到了什么,开口道,“主人,我派去那只鬼魂找到那些追杀者的据点了。”
楚玄眉毛一挑,“哦?你还有这一手。”
二臂嘿嘿一笑,“跟主人您学了点皮毛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