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嗣封耶耶的爵位,就跟我摆谱。”
嘭!
房玄龄重重的放下茶杯,砸在书桌上,神色很是难看。
这让房遗爱吓了一跳。
“二郎,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你虽是尚了高阳公主,但你到底是我房家的人。”
“你做蠢事不要紧,但连累到房家,那我就必须要把话说明白了。”
房遗直沉声道。
房遗爱哼声,“你以为我要抢你的爵位,抢你的家产?”
“笑话。”
“我房遗爱不需要,我自己会去取。”
房遗直骂道:“你还在执迷不悟是不是?”
“大不了,我脱离房家。”
嘭!
房玄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脸色铁青,道:“混账!”
“脱离房家?”
“你身上流着是我房玄龄的血,你说脱离就脱离的?”
“你跟着魏王是不是觉得自己前途可望了?”
“愚蠢!”
“你爹现在被太子架在火上烤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啊!”
房遗直补充道:“我跟耶耶分析过,太子之所以要耶耶办事,极大可能就是因为你跟魏王不清不楚。”
“以至于太子认为耶耶的态度暧昧不清。”
“二郎,你难道还不明白,父亲要是左右为难,夹在陛下跟太子之间,我房家一个不慎,就是灭顶之灾,万劫不复。”
房遗爱有点被吓到了,他脱口而出,道:“不是长孙老狐狸吗?”
“怎么会是我们家?”
气话归气话。
房遗爱还没有至于傻到分不清,自己为何在魏王那里有一席之地。
不就是魏王想要拉拢他,从而拉拢自己的父亲,获得宰相的支持嘛。
父亲要是倒了,他什么都不是。
“赵国公跟太子是什么关系?那是亲舅舅。”
房遗直道:“太子如何敲打,人家也能看在亲情上破镜重圆。”
“我房家跟太子有什么关系?”
“就凭你尚了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