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
我学生是鸿儒,当老师的不是了?
我对手是鸿儒,我不是,那以后还怎么打?
太子请了他,不请我。
我的学问就要比人家低是不是?
不患寡患不均。
当一群为了各自的学问主张,打得脑浆都出来的人,突然发现,鸿儒名士没我份。
那特么不是破防。
是原地炸裂。
气的吃不下饭是轻的,有的人说不定直接原地挺尸。
“太子广邀天下鸿儒名士,念及路途遥远,故而讲坛设在半月之后,恭候各地大儒名士。”
东宫消息继续传出,给各路人马留出赶路时间。
受限于消息的传播,道路因素。
真正能赶到的,也就估计距离长安不远的。
远一点的,赶到长安,怕是讲坛也结束了。
这次讲坛的时间,是七天。
定下的章程,三天副讲,三天主讲,最后一天太子提问,诸讲解惑。
时间跨度,正好在除夕之前结束。
也是李承乾禁足东宫完毕之日。
“太子应允,不论是朝中官员,还是士人学子,只需要出示名帖,在东宫事前登记预约,就能进入东宫听讲。”
太学的学生很是兴奋。
这等场面,他们心情火热,迫切的想要参与其中。
好在太子仁德,就连他们只要遵守规矩,也能进东宫。
“太子如此仁厚,身份大义皆是民心所向。”
“我就想不明白,堂堂赵国公,竟如此是非不分,不明大义。”
“我看赵国公,名为国舅,实为国贼。”
有激进的太学生,公然指责长孙无忌。
这番指责,看似太学生说的。
但对一朝堂重臣来说,无疑是最严厉的评价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我的舅舅要是这般对我,早就跟他分道扬镳,日后定然不让他进我家一步。”
有士子高声喊道:“我乃家中嫡长子,嫡母所出,无人能长我,嫡我。”
“阿耶爱我,阿母疼我。”
“偏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