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打扰她们谈天说地了。”
李承乾到侧殿坐下,长孙冲昂头朝天,鼻孔看人。
柴令武手作无措,不知道该如何自处。
噗!
噗通!
长孙冲照着柴令武又是一脚,沉声道:“跪下!”
李承乾挑了一眼,没有说话。
柴令武低头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。
李承乾不开口,只是抿茶,长孙冲只是抱肩冷笑,居高临下。
柴令武低头,瞪大眼睛,死死的盯着地面。
许久后,他双腿都在颤抖,有些跪不住了。
李承乾这才放下茶杯,淡淡的开口道:“什么滋味?”
“臣有罪!”柴令武咬牙,答非所问道。
“丽质带着长孙冲来东宫,孤二话不说,就奏请陛下,让他担任太子家令。”
“高阳带着房遗爱来,孤也没有为难他,就这么让他进了锦衣卫。”
李承乾随意的说道:“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一样吗?”
“臣不知。”
柴令武额头冒汗。
“丽质背后有舅舅。”
“高阳背后有梁国公。”
“你背后有谁?”
柴令武浑身发抖,他不傻,听懂太子话里的意思。
“想入东宫就入的?”
李承乾俯身问道:“你有什么值得孤看重的?”
“柴哲威是谯国公?”
“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巴陵的郎君?”
此刻,柴令武突然悲哀的明白一个道理。
当家里没有大人的时候,他算什么?
什么都不是。
在太子面前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