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狗一样。
禄东赞之死,对松赞干布来说,不单单的是失去一个大相那么简单。
而是失去了对吐蕃局势的掌控。
更让他寒心的是,噶尔一系的人,竟然不敢说话。
“我主。”
“大相之子遭到刺杀,全部死于刺客之手。”
闻言,松赞干布差点没有瘫倒,就连昂日琼也是大惊不已,怒声道:“谁做的?”
“我主,这分明是有预谋的。”
“是奔着大相来了,我请求一定要严查,不放过幕后黑手。”
昂日琼真不是装的,他是真的不知道,也没有想过要对噶尔的家人动手。
松赞干布这时也很疑窦,昂日琼的反应不像是作假。
难道自己想错了,不是他做的?
“查!”
“必须严查,封锁王都,不许任何人出入。”
松赞干布难以压抑自己的怒火,下完命令,他仿佛苍老了许多,整个人瘫软下去。
有些六神无主。
……
大唐,长安。
新军营地。
程知节跟唐俭站在一起,正在看一场比试。
“莒国公,大唐国旗飘扬啊。”
营地中赫然立着一杆大唐日月龙旗。
他们参加过升旗大典,当那面国旗飘扬在承天门外,魂差点被勾走了。
回到新军,他们两人就在加强新军的训练与思想指导。
这不。
眼下,新军将士正在跟新军指导,进行着一场比赛。
李敬玄十射命中靶心,击败比试的将士。
“谁来!”
他持弓霸气的喊道。
新军将士们鸦雀无声,这已经是五个落败的。
足见这位指导的箭术有多高超。
谁还敢上去自取其辱啊。
程知节看的跳脚,破口大骂道:“一群废物。”
“就这么被吓唬住了?”
“你们上战场,是不是打不过就不打了?”
唐俭淡淡的说道:“卢国公,稍安勿躁嘛。”
“一场比试而已,没有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