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打听各种消息。
但听到的都是只言片语,晦暗不明的消息。
冯智戴很是焦急烦躁,踱步不停。
自从贞观十八年,他回到岭南与父亲商量后,就想马上赶回长安任职,毕竟他平职调换到长安了。
只不过,冯盎担心冯智戴去长安成为质子,还有些担心。
后来,等到荔枝成熟,运送第一批十几万斤的荔枝到长安。
路途有损耗,精挑细选,剔除腐坏的荔枝后,还剩下几万斤荔枝。
当时冯智戴都想放弃荔枝生意了,可谁知道几万斤的荔枝,一经面世,一百贯一斤,竟然短时间就消耗一空。
这彻底把他惊呆了。
三百万贯啊。
就这么到手了。
荔枝成本忽略不计,运送成本其实也不算大。
只有几十万贯而已。
这算下来,有两百多万贯的利润。
简直是颠覆了,他对赚钱的认知。
几乎最快时间,他写信送回岭南,而后一批接一批的荔枝,梯次般的送到长安。
直接赚的盆满钵满。
一年下来,扣除缴税,也有六百多万贯。
冯智戴都不禁发出感慨,长安权贵太有钱了。
吃荔枝简直是不在乎钱,谁没得吃反而还尴尬。
这都不用自己再说,冯盎就坚决要他留在长安。
如此,他在长安挂职,专心负责岭南水果买卖。
贞观十九年,也就是今年。
一次大爆发。
不单供应长安,就连山东等地也开始供应。
一年各种瓜果的收益,超千万贯,几近两千万贯。
这还是缴税之后的。
但该打点,该送的一点都没少。
一年一千万贯左右。
别说冯智戴难以相信,就连冯盎也是彻底疯狂了。
两年时间赚的钱财,相比他在岭南干的事情,简直不要太轻松简单了。
冯智戴在长安正式扎根,也不念想岭南的。
除了瓜果生意外,他在长安负责结交人脉。
这等暴利的生意,盯着的人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