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恪冷笑一声,还真是个好狗。
怪不得五郎使唤得这么利索,收刮了那么多黄金回朝。
“不是,我是不是也要呢?”
“五郎都弄了那么多回去,我要是没有,天子跟太子会不会觉得我私吞了?”
李恪有点头疼。
李佑在吐蕃的事情办的太漂亮了。
前车之鉴摆在眼前,他不能还比不过五郎不是?
“既然如此,也就看昂逊办事了。”
昂逊没有让李恪失望。
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就攀咬出不少人。
李恪见到昂逊送来的金银,才总算体会到,五郎在吐蕃数钱的日子。
“国主,你让本王很是为难啊。”
“五郎要我与你多多亲近,但你却与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勾连。”
“你让本王如何办啊。”
李恪去王宫见松赞干布,后者早就知道自己的人,被抄家斩首了。
他面色惶恐,心里极其慌乱。
这吴王跟齐王,完全不是一个路子的人。
齐王好骗好哄,但这吴王却是笑里藏刀,说的那么好听,实际心思深层的可怕。
“殿下,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国主就不用解释了。”
李恪道:“往后就好生待在王宫静养吧。”
“不要再做愚蠢的事了。”
松赞干布看到王宫的所有人换了个遍,他瘫软在地上,浑身冰冷,充满绝望。
他好不容易才有东山再起,翻盘的希望。
换了个国相来,一切希望都破灭了。
这个吴王,不可能再像齐王那样给他机会。
自己被彻底的圈禁了。
“齐王,你回来啊。”
“要什么都给你……!”
……
长安。
天气炎热,烈日高照。
殿内放在冰块降温,很是凉爽。
李承乾穿的也很清凉,正在查看奏本。
“殿下,工部那边已经在渭水边,开始营造翰林院与军校了。”
狄仁杰道。
“动作还是快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