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所有法术全部朝着下三路而去。
体修气急败坏,一边躲,一边骂。
云翳才不管,好不容易占了上风,自然不会放过。
台下。
“嘶——这女修真狠啊!”
“真无耻,专攻下路,不行,看得我都紧张了。”
“哎哟!差点划到了!我都觉得我下身凉飕飕的。”
“无耻,太无耻了!妄为名门正派!”
“她是散修。”
“那就是邪门歪道!”
“最多就是无耻一点,邪门歪道算不上吧?”
“你别说,法修对体修,不无耻一点还真的没办法赢。”
“可不是,体修都是一群蛮子,法术对他们来说还是给他们锻体了,而且打的越痛,锻体效果越好,要不然怎么说体修都是好战分子。”
“没错,跟剑修有的一拼。”
“别,体修没剑修那么穷。”
剑修:???
台上,云翳的金刃再一次堪堪扫过某处,就差那么一分时,体修脸都黑了。
“你有完没完!你个女修,怎么就专门对着那里打!”
体修觉得,再这么下去,自己的子孙根不保。
云翳摊了摊手:“有效就行。”
“你!……”体修气结,咬牙切齿,最后不甘心的大吼:“我认输!”
然后对云翳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:“我记住你了!你给我等着!”
说完转身跳下台。
引得台下众人一阵唏嘘。
“要我说,这女修还挺邪门的,赢了两个月寒宗的弟子,还有赢了那个打赢霸一刀的疯子。”
“对对对,现在连体修都赢了,实在是邪门。”
“侥幸!这女修尽是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,进了决赛,定会让她见识见识,有时候实力能破任何手段。”
“进了决赛,赢下一局就是进入前二十了,到时候流坠秘境的令牌,她也能拥有一块。”
“可不是,偏偏是一个筑基中期女修,真是让人不甘心啊。”
“该不是真的放水了吧!”
“放不放水不知道,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