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事。”
冯盎道:“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都跟老夫说一说。”
“是!”
冯智戴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通,道:“我没有开口,用不怎么回岭南的理由给拖住了。”
“你做的不错。”
冯盎点头,道:“但现在,你我父子都陷进去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我们要供述指证党仁弘犯下的罪行。”
冯盎道:“刚才御史大夫亲自来跟我说的。”
“这……。”冯智戴惊声道:“御史大夫要置党仁弘于死地?”
“不,是陛下不开恩。”
冯盎摇头道:“我们没有选择,先跟你通气,我们该怎么说。”
“只有今天晚上。”
“记住,我们没有见过,你也不知道御史大夫来了。”
“守口如瓶,一旦外泄,我们……。”
冯智戴严肃道:“孩儿明白!”
……
一夜过去,长安夜晚的喧闹落下,白日的喧嚣接上。
没有人知道暗流在蓄力,会在某个时刻迸发出来。
五天的大庆一过,满是洋溢着赞扬歌颂的报纸,突然画风一变,报道党仁弘贪赃枉法,鱼肉乡里的事情。
当即在长安城内引起哗然。
长安百姓无不交头接耳,痛斥党仁弘的恶行。
崔敦礼看到报纸内容,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,双手都在颤抖。
杨师道一手压着报纸,唉声垂头不作声。
“冯氏父子,竟然作证了?”
“他们怎么敢,怎么会的……。”
崔敦礼很害怕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害怕。
“他们回答三司,党仁弘的事,就没有回转的余地。”
杨师道说道:“陛下知道后,会是什么反应?”
崔敦礼苦涩的开口道:“冯氏父子的证词一出,党仁弘是有死无生。”
“现在还没有决断,只怕是在等,更加清楚的调查。”
杨师道询问道:“元礼,你能不能动手稍微压一压,不让消息传播的那么快。”
“我压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