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她再次换了地方。
直到在她出现在一个虚空中，站立不动，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。
“出来吧！你跟了我那么久！真当我不知道吗？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虚空中，寂静无声。
聂楠楠丝毫没有惊讶，微微点头，看来，那个人也只是这样了，竟然没有追来。
聂楠楠的身影陡然消失，这里的人影竟然是一道幻影，如真似幻的幻影！
药王谷，附近的一个宗门，一处外门弟子院中。
聂楠楠睁开眼，“也只是这种程度，我高看你了啊。”
她做了这么多，就是想看那个人会不会追来，然而，没有。
聂楠楠笑起来，她从身上掏出一柱香，那是一株褐色的香。
又拿出一刀黄纸。
聂楠楠蹲在地上，点燃香，燃烧黄纸，她看着香燃起烟，那烟是灰白色的，没有散发，反而凝聚成一条灰烟，聂楠楠凝神看着烟没入虚空。
没多久，她侧耳，似乎在听着什么。
聂楠楠点着头，蓦然，她一惊，回头。
黄纸点燃后，燃烧的灰烬无风而动，香上面的烟也在飘动。
聂楠楠身后，墙突兀的消失。
李玄的身影从遥远处浮现，眉头微皱，看着这一幕。
聂楠楠大惊失色，“你，怎么可能！”
李玄没有说话，抬手一指，聂楠楠点燃的香，上面的凝成的烟雾成了一柄枪，向李玄钉来。
无声无息，李玄一指和雾枪对上，平平无奇。
聂楠楠看到这一幕，眼神惊骇，头晕目眩，张嘴吐出一口血。
她的身上浮现一抹黄光，身影瞬间消失。
李玄冷哼一声，伸回手，雾枪一动不动，一道声音响起。
“隔界出手，竟然拿不下，看来下界又有人才出，你杀我子嗣，这个仇，我记下了。”
“记下了又如何？”
李玄从椅子上站起来，两根手指并成剑指，横划一抹剑光，瞬间没入虚空，顺着飘渺的因果逆流而上，消失不见。
“你想找我？做梦……”
那道声音说着，突然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