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长老听闻李玄的问话，身体猛地一震，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一般，眼中的惊恐之色愈发浓烈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这李家老祖竟然连飘云王朝的意图以及姜宇的事情都了如指掌，这简直太超乎他的想象了。
“这……这您怎么会知道……”张长老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，话都快说不利索了。他瞪大了眼睛，愣愣地看着李玄，就像看到了一个无比恐怖的存在，心中的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。
在他原本的认知里，李家不过是个偏远之地的小家族，即便有些实力，也绝不可能知晓飘云王朝这等高层谋划之事。
可如今，李玄这轻描淡写的一问，却让他所有的自以为是都化为了泡影，让他深刻地意识到，自己对李家的了解实在是太过浅薄了，而眼前这位李家老祖，更是深不可测，绝非他所能揣测的。
张长老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，“扑通”一声，直直地跪在了地上。
他顾不得膝盖上传来的剧痛，也顾不得此刻自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，心中只剩下对李玄的恐惧以及对自己命运的担忧。
“老祖……老祖饶命啊！”张长老一边磕头如捣蒜，一边带着哭腔求饶道，“我……我也是被逼无奈啊，都是飘云王朝的旨意，我……我不敢不从啊！”
他抬起头，满脸的涕泪横流，眼中满是哀求之色，看向李玄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敬畏与惶恐。
“实……实情确实如您所言，飘云王朝……飘云王朝得知姜宇与李家有些渊源，便想利用李家来对付姜宇。他们……他们觉得姜宇是个威胁，想要通过李家之手对他进行打压，甚至……甚至是虐待，好让姜宇知难而退，或者……或者让他在修仙界声名狼藉。”张长老哆哆嗦嗦地说道，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他深知自己此刻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，唯有将实情全盘托出，或许还能求得李玄的一丝怜悯，给自己留下一条活路。
“我……我原本以为李家只是个普通家族，能够轻易被我收服，便接下了这等任务。可……可我万万没想到李家竟然如此强大，我……我真是瞎了眼，冒犯了您和李家，还请老祖大人不记小人过，饶过我这一次吧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