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，直直地刺向李嗣源的心脏。
李嗣源听着这渐行渐远却又仿佛萦绕在耳边的羞辱之言，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，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翻涌。他的双手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，手背上青筋暴起，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，却浑然不觉疼痛。
“王彦章！”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，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，然而这声怒吼却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。紧接着，他只觉喉咙一阵发甜，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涌出。
“噗 ——” 一口鲜血从李嗣源口中喷射而出，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，随后重重地洒落在他身前的土地上，殷红的血迹在黄土地上迅速蔓延开来，格外刺眼。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几下，像是被抽去了脊梁，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“监国！” 身旁的亲信将领见状，惊恐地大喊一声，急忙上前搀扶住李嗣源摇摇欲坠的身体。周围的士兵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立当场，一时间，整个战场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