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倾感觉体内的不仅仅是吞噬灵力,甚至在吞噬他的血肉,修为。
若是再拖下去,他还真的会死。
可他头一次这么狼狈,向来是只有他阴人,还没有人让他吃这么大的亏。
云翳倒觉得你炸我一下,我重伤你一次,算扯平了。
可等了许久,眼见凤倾第三次吐血,云翳再也忍不住,上前将他体内的浊水收回来。
凤倾勾了勾唇角,最后昏厥倒地。
高台上那作为‘裁判’的青年飞身而下,探了探凤倾的鼻息,确定还活着,喂了颗丹药之后宣布:“癸三——五十六胜!”
“哇哦!!!”
台下人炸开了锅。
谁也没想到最不让人看好的,还是个只有筑基初期的女修脱颖而出获得了胜利。
“天啊!你们谁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我没看到!我就看见那男修受了这女修一掌就跪了!”
“我也是!该不是这女修走了什么路子,还是说跟那男修有一腿,否则那轻飘飘的一掌,他怎么就重伤了?”
“没错!一定有黑幕!”
“我觉得不像啊,那男修都吐血成那样了,气若游丝,生机消散,明显就是要死了。”
“对!我看是那女修上去触碰了一下,那消散的生机才止住了。”
“嘶——有没有发现,那男修的修为好像倒退了!”
“我的天,你不说我还不知道,退到了筑基后期了!”
“果然那女修有古怪,难不成是什么妖魔邪祟?”
“瞎说什么呢,缥缈宗可是有仙器‘清明镜’了?”
“也是,在清明镜下,不管是妖魔还是邪祟都无处遁形。”
“那那个女修到底使了什么手段。”
“之前的那个舞斧头的,好像也是中了招,之后全身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样,面目全非了。”
“这到底是哪路功法,有没有人知道?”
“人家可是散修,许是有什么奇遇呢?更别说她还有一个极品灵器,会点特殊手段,有什么可奇怪的。”
……
云翳压根不管他们的议论,此刻只觉得很是疲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