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当年志向很高。”
刘老头被说起某些往事也不尴尬,道:“谁没年轻过?”
“您当初的志向是?”秦铭很感兴趣。
刘老头回忆:“当初年少轻狂,敢想敢为很正常,比如,我想崛起后降服山里的一只名兽,更想娶附近最美的姑娘。”
“结果如何?”
“有次配合巡山组行动,意外遭遇那只名兽,它一冲而过,只是路经那里就差点将我们全灭。就此我伤了元气,二次新生的门槛彻底摸不到了,绝了念想,而那位姑娘更是被我的一位对手娶走。”
秦铭举杯敬他,怎一个惨字了得。
刘老头呵呵笑道:“后来啊,我实在气不过,娶了那个对手的姐姐,让他喊我一辈子姐夫。”
“还得是您!”
三人各自都只有半杯酒,却足足喝了一晚上。
秦铭回到家中后,擦拭那张镌刻着怪兽纹路的铁胎弓,可惜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硬弓,他用力过头会拉断。
“勉强可以用。”
随后,他将裹着兽皮的箭筒装满铁箭,又取出备用的衣物放在包裹中。
“明天就是月中。”他望着深邃的夜空。
这一晚他很早就入睡了,要将精气神调整到最佳状态。
后半夜他醒了,睡眠时间已经足够,虽然现在离浅夜还远,但是他已经无声地推开院门。
深夜,万物皆静,夜色黑的深沉瘆人,普通人几乎什么都看不到。
秦铭新生后身体素质全方位提升,包括视力,在这种极端环境下他都可以看到朦胧的景物,并不影响出行。
他没有经过火泉那里,而是选择一条最偏的小路绕行。
连日来一直飘着雪花,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。
他垂在肩头的黑发在夜风中扬起,颀长的身体并不单薄,强健有力,步履无比坚定地朝着大山走去。
那些受伤的村民的面孔一一在他眼前浮现,还有钱伯出殡时冯易安递上一只獐子的场景总在他心头盘桓,他忍无可忍,今天要去对付巡山组的人!
秦铭很稳很从容地进山,心中早有所愿,现在没有任何的紧张与不安,就像是踏上归家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