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处香堂,堂上布置肃穆,正上方挂着一块四字匾额,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,剑鞘黝黑,剑穗陈旧,中央正前方有一张香案,供奉着许多牌位。
香案前站着一对中年夫妇。
男的青袍缓带,面如冠玉,温文尔雅,一脸正气。
女的鹅黄衣衫,容貌甚美,端庄大度,不失英气。
在他旁边不远处,跪着一个黑黑瘦瘦好似猴子一般的少年,周围站着数十个年纪各异的男男女女,都一脸惊恐地望着他。
石破天被看的有些忐忑,又想到自己完全变了的声音,忙问道:“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我身上是有什么不对吗?”
黑瘦少年顶着岳不群的目光,硬着头皮拽了拽石破天的裤腿,急的快哭出来了:“大师兄,快跪下!师父还没让你起来呢!”
石破天道:“我不是你大师兄,我…”
“令狐冲!”岳不群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。
石破天吓了一跳,等意识到岳不群是在吼他,急忙解释:“伯伯,你认错人了,我不是令狐冲。”
岳不群只道石破天在装傻演戏,冷声说道:“你不是令狐冲是谁?”
石破天道:“我是狗杂种。”
岳不群:“???”
宁中则:“???”
众华山弟子:“???”
岳不群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。
整个华山派祖师堂也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都一脸懵逼地看着令狐冲,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。
石破天对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,长叹了一口气,十分烦恼:“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!”
“长乐帮贝先生他们也不相信,非说我是他们的帮主石破天。叮叮当当也不相信,说我是她的天哥,你们现在又说我是什么令狐冲。”
“但我真的一点也不是,半点也不是。我就是狗杂种,我娘从小就叫我狗杂种,我…”
“混账东西!你自己胡说八道也就算了,还敢诋毁你师娘!”
岳不群勃然大怒,令狐冲三岁被他们收养,八岁正式拜师,令狐冲口中的娘在旁人听来,只会有他的师娘宁中则,抬手就要给石破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