吁的样子,有些怔愣。
平心而论,李岘待许见月是极好的,只是王府里的女人太多,又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才会让许见月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。
可若是许见月这辈子能放下仇恨,为自己活一回,画春觉得也是件好事。
想到这里,画春斟酌着开了口:“主子对殿下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许见月却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。
她笑了笑,回过头来:“我活了两辈子,只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男人的真心是最骗人的东西。”
“我只想阿珏好好的,你陪在我身边,日后我再靠着殿下给阿珏挣个好前程,这便够了。”
画春听罢以后心中叹息一声,却也没有出言相劝。
二人一路疾行,等到了刑部大牢时,许见月嗓子都累得开始冒烟了。
而李岘则正站在刑部面前的空地上,面色阴沉地听着一旁的官员在汇报些什么。
许见月抬了抬手,艰难喊道:“殿……殿下!”
李岘没有听到,但他身边的汪多福却是一眼就看到了她。
汪多福一双豆豆眼睁得滚圆:“许良媛?您怎么来了,哎哟这不是您来的地儿啊!”
汪多福半夜也跟着一起来就救火,此刻脸上全是烟熏出的黑痕,看着格外招笑。
一旁的李岘听见他的喊声,也连忙跟着回头,这才看到一身婢女装扮的许见月,正满头大汗的站在阳光下,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。
他连忙快步上前,扶住许见月的双肩说道:“月儿,你怎么来了?”
许见月虽然心里记挂着正事,可也没忘了要表演一番,她气喘吁吁地倒在凌王怀里,说道:“妾身一早便听说刑部走水,实在是放心不下殿下,便偷偷溜了出来,还请王爷责罚……”
凌王瞧着怀里的许见月,明明是一脸虚弱的样子,说出的话确实这也贴心。
他半夜便来了,一直忙到现在,陪着的官员无数,可是因为关心他从王府里跑出来的姬妾,就只有许见月一个。
李岘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些:“傻月儿……”
许见月看李岘上钩,也不再继续矫情了,连忙继续说道:“此次走水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