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的床边,见他已经醒了,把药碗放下后后退几步,真诚地说道:“我发现你晕倒在门口,就把你背进来了。我略懂些草药,看你又是发烧又是受伤,需要马上把病情控制住,就自作主张去采药了。你要是不想喝,那就不用喝。我只是看在宋叔的面子上不想看你死在自己家里。要是没有别的事情,我先走了。”
宋睿泽看着秦徽音如同老鼠见到猫似的逃走了,轻嗤一声。
他的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药碗上。
腹部伤口的确不那么疼了。他明确感觉到了伤口不再渗血,应该是止住血了。
他当然会喝。
她们母女俩吃他爹的用他爹的,那一年还一直使唤他,要走还把他家的地都卖了,现在只是给他煎个药,有什么不能喝的?
至于担不担心她动手脚的问题,那更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。她费尽心机为他擦拭伤口,又是包扎又是采药来煎,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下毒?她应该不是这样的蠢货吧?
宋睿泽挪到床边,伸长手臂抓住药碗。
他低头闻了闻,那难闻的药味让他皱起眉头。
秦徽音去而复返,看见他嫌弃的表情,说道:“良药苦口。你的伤口都化脓了,必须消炎才行。对了,等明天我进城卖货的时候再给你买瓶外伤药回来。还有你现在伤成这样,应该没办法做饭,等会儿我给你送饭。你就当我为之前的事情愧疚,想要弥补你好了。你也别怪我娘,她带着我流浪了很久,遇事最先想到的是规避风险。”
“我知道这对不起你。我娘犯下的错,我来弥补。当然,前提是你不嫌弃的话。你要是看不上,当我没说。”
秦徽音这次是真的走了。
宋睿泽的眼里闪过不屑。
她娘带她流浪很久关他什么事情?她们娘俩受的苦,凭什么让那个老头子承受后果?
不过,那老头子色令智昏,自己经受不住女人的诱惑,也不能全怪那对母女。
秦徽音走在乡间小路上,低头闻了闻衣袖上的味道,皱起眉头:“这个味儿也太难闻了。”
“你别过来……不要……”
秦徽音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,而且听这内容也不对劲,像是经常在电视剧里看见的经典桥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