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变成这样,他们跪死在这里都活该。”
唐逸尘说道:“李姨,不要为这种人气坏身子。你先进去,我再和他们说几句话。”
唐大富劝李桃花:“尘哥儿说得对,你别气坏了自己。这件事情交给他来办,我们先进去招呼客人。”
唐大富夫妇走后,唐逸尘淡淡地看着苏父和苏母:“我们家的行事作风你们也清楚,以苏彩霞做的事情,我们没有往上告,直接给她判个死刑已经是发善心了。你们可以继续跪,我会安排一个伙计在旁边解说,让所有人知道你们为何而跪。苏彩霞的罪名已下,你们两人还得活下去,等你们声名远扬的时候,也不知道有没有脸面留在村子里。”
“我哥的手臂伤成这样,岂是你们跪一会儿就能抵消的?从刚才到现在,你们除了跪,除了求情,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。”唐绿芜生气地说道,“你们要是真的有诚意,是不是应该对我哥的伤负责?你们没有提过一句。我哥是读书人,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了科举。他的手被废,那比杀了他还要痛苦。苏彩霞这么恶毒的人,我们全家人都不会原谅她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人群中有人鼓掌。
“唐姑娘向来好脾气,居然能让她这样生气,这家人真是可恶。”
“小姑娘说得对,真有诚意也不会一个劲地求人,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了。还有这伤,也没说怎么处理。”
秦徽音刚从零食铺那边回来,看见这里聚集了不少人,问伙计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伙计知道她今天要去零食铺那里教他们新方子,肯定没有时间关注外面发生的事情,就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。
“音音回来了。”唐绿芜看见秦徽音回来,敛了怒意。
“哥,绿芜姐,我们进去吧!”她对苏父苏母视而不见。
唐绿芜回头看了一眼。苏父苏母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唐家众人又不吃他们这套,跪下去也没有用,两人狼狈离开。
“你不让我看的东西是不是与这件事情有关?”秦徽音问唐逸尘。
“是。现在已经过去了。”唐逸尘说道,“就算判她死刑,我的手也恢复不了。只不过,我想为自己讨个公道。”
“我们是一家人,你怎么能独自承担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