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抹点。”宋睿泽说着,把魔爪伸向秦徽音。
秦徽音连忙告饶,把宋睿泽的手掌抓向面盆,催着他揉面:“我错了,哥哥还是快点揉面。”
在秦徽音的引导下,宋睿泽做了排骨面。
宋睿泽力气大,揉出来的面条比秦徽音揉得还有嚼劲。她一吃就爱上了,缠着宋睿泽以后再做给她吃。
两人吃了拉面后,又出去走了一圈,透了透气。
“唐逸尘这次没有考中解元,是因为时间太短了,他用两个月时间练出来的左手字还不足以让他撑起解元的荣耀。”
“哥,你还是很认同大哥的能力的,对吗?”
“我又不傻,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能力?”宋睿泽摸了摸她的头发。“我不喜欢他,与我认同他,从来就不矛盾。”
“不过,大哥虽然没有成为解元,未必不能成为状元。距离下一场科考还有那么久,他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。”
“成为举人后,可以进入国子监读书。只不过国子监也不是随便一个举人就能进去的,必须得有人写引荐信。”
“说白了,就是看谁的后台够硬呗!”秦徽音无奈,“我看知府有心拉拢大哥,等大哥从宴会上回来,我问他有什么打算。”
唐逸尘与一个书生在大街上走着。唐逸尘摇摇晃晃的,明显站不稳了。另一个书生一直搀扶着他,还关心他想不想吐。
“瑾之兄,你家在哪儿啊?要不这样吧,我把你带去我家先歇一晚,明天等你的酒醒了再回去。”
“不用了,我把他带回去就行了。”秦徽音小跑着过去,扶住站不稳的唐逸尘。
“姑娘,是你啊!”扶着唐逸尘的书生不是别人,正是孟书申。
他看见秦徽音,眼里满是惊讶的神色。
“是你。”秦徽音笑道,“咱们还真是有缘。”、
“瑾之兄是你的家人?”
“他是我哥。”秦徽音说道,“你也喝了酒吧?我家离这里不远,要不去喝杯醒酒汤?”
“不了不了。”孟书申把唐逸尘交给秦徽音扶着。“姑娘,你扶得了他吗?”
“扶不了,所以由你扶着他。”宋睿泽淡淡地说道。
孟书申惊讶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