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。想必不是夏家的仆人,就是你的人,总不可能是荣家的人。”夏如婉提起‘荣家’二字时,语气中带着讽刺。
“都不是。”秦徽音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夏如婉。
她说得很中肯,只是把自己看见的描述了一遍。
“我来时他已经下去了,没有亲眼看见,不过我的人倒是看见了的。听说他原本是想回城里看看自己的产业,途中遇见你的人求救,立马带着人赶到山上去了。在知道你掉下去的位置时,直接巡着那个位置跳下去找你。我见到他时,那身寸布寸金的蜀罗锦破烂不堪,连身子都遮不住。他那张好看的脸也留下了不少划痕。最重要的是腿瘸了,十指全是血口。”
“他现在走了吗”夏如婉的眼里满是震惊。
“他伤得挺严重的,卫大夫让他先别乱动,要是乱动的话,那腿会留下后遗症。他每日都会来看你,每次都被卫大夫骂回去。不过今日你醒了,他倒是没有来过了。可见啊,有的人温雅知礼,但是未必知礼。有的人放荡不羁,未必就放荡。”
“我欠他一条命,以后有机会的话会回报他的。”夏如婉说道,“另外,麻烦你帮我把那边的匣子拿过来。”
秦徽音按夏如婉的提示抱来匣子。
“打开一下。”
她打开了匣子,看见了不少东西,有珠宝首饰,也有泥塑玩偶,还有不少摊子上有的小玩意儿,不贵重但是可以逗乐。
“麻烦妹妹帮我把这个匣子带去前院,把它交给荣二少爷。”夏如婉说道,“需要你亲自交给他,其他人我不放心。”
“这是他送给你的”秦徽音问,“现在还给他,那是想要断了这份情你可得想好了,这样放过他是否便宜了他”
“他也没什么错。”夏如婉说道,“不过是因为情不够浓,不够他上心罢了。如果因为不够爱就是罪,那这天底下有罪的人就多了。再说了,我这张脸变成这样,就算对方想退婚也不好主动提起。我可不想勉强别人,更不想委屈自己。”
“真是便宜了他。”秦徽音抱起匣子,“不过像姐姐说的,这样没种的男人留在身边也碍眼,那真是委屈自己。”
秦徽音抱着匣子出来时,看见李从霄站在外面。她刚想朝里面喊一声,见李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