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林越放在床边坐下。
林越脱掉郁时的鞋子,让郁时从坐变站,接着从一旁拿出一件浅粉色的织金马面裙,准备给郁时穿上。
“等等!”
郁时迅速抬起手,挡住林越的手,“我自己来!”
林越动作一顿,将马面裙递给郁时,“行,你来。”
郁时接过后,看了看林越,又看了看裙子。
不是,她没穿过汉服,马面裙怎么穿来着?
郁时拿着裙子在腰上比划一下,跟着感觉绕了一圈。
这带子咋系啊?
郁时用小手抠了抠脸,呼哧呼哧拿着带子随便打了个结。
松手的瞬间,裙子滑落。
郁时:“……”
爹的,回去就学!
“呵……”
短促的笑声从头顶响起。
郁时没敢探头,憋着口气将裙子提起来,准备重新穿。
“我来吧。”林越修长的手接过裙子,解开带子上的结。
郁时很想说一句“我自己来”,但是这玩意儿她确实来不了。
她干站着,像个芭比娃娃,任由林越给她系上马面裙,再穿上一件同色系的交领短袄。
理好衣服,林越又将郁时放坐在床边,单膝下跪,开始给郁时穿鞋。
郁时板着脸看着林越,忽然有种,林越像自己侍女的感觉。
不,侍男。
穿戴整齐,郁时重新下床,跟着林越回到餐桌前坐下,她看了眼面前的挂面,拿起筷子吃起来。
餐桌是一块厚实的木板,架在几条粗木腿上,略显粗糙却很结实。周围摆放着几把简单的木椅,椅子上的木纹清晰可见。
没吃几口,郁时便听见林越含着笑意的声音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安静?不像平常的你哦。”
郁时腮帮子鼓鼓的,嘴里含着面条,含糊不清地嘟囔:“我平时很闹腾吗?”
林越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是啊,你平日里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,活脱脱像只小麻雀。”
说着,他伸出手,轻轻捏了捏郁时肉嘟嘟的脸蛋。
郁时迅速地“啪”一下打掉他的手,想起这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