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死死地抓住濡女的尾巴,大喝一声,双手发力,硬生生将濡女的尾巴从她身体上撕开。
黑色的污血如喷泉般涌出,濡女失去平衡掉落在地,痛苦地翻滚着,发出凄惨的哀嚎。
男子见此,没有丝毫停顿,趁着濡女受伤,身形一闪,赤脚踏着七星步,冲向濡女。
他高高跃起,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利刃,狠狠刺向濡女的头颅。
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,那利刃贯穿濡女的脑袋,濡女的身体瞬间僵住,随后“噗”的一声,化作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液体。
解决完濡女,男子收起利刃,转身走向惊魂未定的女孩。
女孩瘫坐在地,不停大口喘着粗气,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。
他微微弯腰,朝女孩伸出手,女孩顺着手抬头一望,瞬间愣住了。
“白,白,白鹤童子?!”
画着白鹤童子脸谱的官将首微微颔首,轻声安慰:“别怕,没事了。”
女孩懵懵懂懂的点点头,起身被白鹤童子护在身后,而白鹤童子顺势转身——
只见十字街头,独眼僧人模样的青坊主,裹着破布袈裟,踉踉跄跄走过马路边。
它路过电话亭,一旁的阴影里飘出一位身穿和服的女人,她后脑勺裂开一张巨口,锋利的獠牙闪过一道寒光,赫然是樱花国的妖怪二口女。
对面的小巷里,提灯小僧佝偻着焦黑身躯,提着人头制成的灯笼慢慢走出来。
一只轮入道撞开井盖滚出来,燃烧的车轮上,嵌着老人痛苦的脸,所过之处沥青融化。
女孩被眼前的一幕吓疯了,死死抓住白鹤童子的衣摆,双腿止不住打颤。
白鹤童子稳稳挡在女孩身前,握紧利刃,眼睛变成竖瞳,发出胆寒的光芒。
低沉而威仪的声音响起,如洪钟震撼人魄。
“大胆妖孽,还不跪下——!”
……
永安宫侧面的巷子里,一间掩着的木门内,围站着一群人。
狭小的空间里,汗臭味与线香烟味混杂在一起,弥漫在空中。
供桌上插着的蜡烛燃烧着,火焰摇曳闪烁,映得墙面五营旗上的虎头忽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