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协议，用力地揉成一团，然后忽然想到什么，又马上摊开，把纸张全部撕掉！“我让你签！我让你签！”何曼华一边撕着文件，一边咬牙骂道，“司墨寒，你想把我的孙子送给慕时今，除非我死了！否则，我永远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！”
何曼华把两份协议全部丢进垃圾桶里，脸色难看地瞪着两人，几乎要冒出熊熊火光。
司墨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发疯的何曼华，等她平静下来之后，才缓缓开口，“谁告诉你的？”
他千叮咛万嘱咐，要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，不成想，竟有人嘴这么快，马上就告诉何曼华了。
“我自己听到的！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，这么重要的大事你都瞒着我，还有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吗？”
“协议已经签了，你就算撕了，也没用。”司墨寒淡淡开口。
撕毁一个协议并不能终止合同，这份协议，在签署的时候，就已经具有法律效力了。
更何况，赵溪苒是个律师，此时就在这里，绝对不会允许何曼华做出这种事情来的。
“是的，司夫人，我就是律师，你这种行为，是没用的。”赵溪苒站出来说话。
何曼华此刻内心的怒火正盛，指着赵溪苒的鼻子咒骂，“你算什么东西，也敢在我面前插嘴？我告诉你，我说不算就不算，你跟我讲法律？”
看到何曼华指着赵溪苒的鼻子，这下慕时今也坐不住了。
今天赵溪苒是过来帮自己的，她不想让赵溪苒因为自己而承担何曼华的怒火。
慕时今一把把赵溪苒护在自己身后，冷冷地看着何曼华，“司夫人，请你接受现实，御御的抚养权现在已经属于我，这是你有再多钱和权，也改变不了的事情，不要把怒火发泄在我的朋友身上！”
何曼华气急败坏，抬手就想要给慕时今一巴掌，但司墨寒眼疾手快，直接伸手抓住了何曼华的手。
“你要是敢动她一下，就别怪我无情。”司墨寒冷冷地出声警告。
在亲生母亲和心爱的女人面前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心爱的女人。
何曼华被他这句话给吓得愣了一下，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，竟然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自己。
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