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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的十院,看着似乎更瘆人。
她站了很久,一辆车停在了路边,刘举下了车,她愣了半天。
刘举过来了。
“小曼,我帮你吧!总这样,迟早是要出事的。”刘举说。
唐曼也是奇怪了,这刘举知道自己每天做什么吗?
“你别多想,我知道你总来十院,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走吧,进去。”刘举往里走。
唐曼跟着进了十院。
办公楼,直接上了四楼,站在三号病房前,刘举说:“我父亲就死在这儿,生病死的,就是这个病房。”
刘举说这个干什么呢?
刘举往办公室去了,站在门口说:“当年江曼就在这儿办公,就是窗户那儿的办公桌,当时江曼是这个科的主任,业务能力很强,只是误入了另一个道儿,在这儿,几乎隔几天,就会看到有人死去,江曼的心理出现了极大的问题,需要一个放的口儿,于是就有了血画儿。”
刘举知道这么多。
刘举带着进了六号病房。
进去,站了一会儿说:“这个病房是不对的,当年这个病房是病房,就是所谓的单间,这儿摆了一个冰箱,那儿是沙发,电视,北面是一个陪护的床,还有洗衣机,还有一个卫生间,一个洗漱间,但是现在你看看……”
唐曼看着,如此来说,这样肯定是不对的,现在恐怕冰箱是没有地方摆了,陪护床也没有地方放了。
唐曼也明白了,走到墙边,用手拍打着。
刘举说:“那样不行。”
刘举从地上捡起沙发掉下来的一块木方,砸着墙。
“这儿是空的,墙很厚。”唐曼也明白了,夹层。
这个问题一直没有人发现吗?
“当年,师森总是往六号病房来,为什么?”唐曼问。
“六号病房,当年是师森的女儿,艾滋病,让师森非常的痛苦,这并不是重点,重点是师森和江曼。”刘举坐到破沙发上,一股灰就起来了。
刘举讲了,师森发现了江曼用血在作画,也让师森挺吃惊的。他看到过江曼的一幅画儿,《雪夜》,那雪花是血色的,根据高低的不同,雪花的大小,光度,不同的血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