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可是保住了你的命,没事的,这个合算的。”丁河水笑着说。
丁河水很少笑。
“你还开玩笑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半天才平静下来。
“这下你完了,左手没了,怎么办呀?”唐曼说。
“我还有右手,干涉劫这活儿,不需要两只手。”丁河水说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唐曼问。
“涉水可以化骨,我不小心,犯了一个小错误。”丁河水把事情说得很简单。
唐曼沉默了。
“对了,你画那个格格的画儿,格格脸上的妆你也研究一下。”丁河水说。唐曼陪着丁河水到中午,吃过饭,丁河水说:“你去忙你的,我什么都能干,还的护工,你不用管我了,明天就能出院了。”
唐曼离开,回家休息。
她站在井边,看着,那就是一口普通的井,但是唐曼还是害怕,出来后,让赵叔把这儿找人给砌上了。
唐曼休息。
晚上带着吃的,又去了医院。
丁河水竟然出院了。
唐曼打电话给丁河水。
“噢,真对不起,我忘记告诉你一声了,我没事,我回老家了。”丁河水说。
“你自己好好的养着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没事的,不用担心。”丁河水挂了电话。丁河水的老家很远,在什么地方唐曼不知道。
唐曼把吃的送给了一个病人,出来,在街上走着。
唐曼一直在想着,摆脱这一切,可能吗?
唐人说,这是命数,这是定数。
唐曼想不明白。
坐在河边,向阳打来电话,唐曼本是不想接的,可是想到向阳的师父男桥的话,他们的定数中是有婚姻的。
唐曼接了电话,去西餐厅,向阳把花给了唐曼。
唐曼没有一点喜悦,说不出来的,心如沉水一样,连点涟漪都没有。
吃西餐,聊天,向阳这个纳棺师,也许是纳棺师中最简单的一位了,阳光的一个大孩子一样。他真不应该当纳棺师。
吃过饭,唐曼去画室,向阳回家。
坐在画室,唐曼看着自己画的格格的画儿,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