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,狼狈极了。
“麻烦。”
秋寻月眯起眼睛,显然已经失了耐心,语气轻飘飘的却让空气都沉了几分:“再不滚,下一剑就夺命。”
壮汉们面色惨白,嘴唇哆嗦,却无一人敢动,他们低头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,仿佛下了什么决定,不知谁低声嘀咕了一句:“通知他吧!”
秋寻月听得分明,却一声冷笑。她自然知道他是谁,那不过是背后真正操控这群小杂鱼的人罢了。
她忍不住讥讽地勾唇:“去吧,把你们的靠山叫来,我倒想见识见识,能够养出你们这样的荒唐废物,他究竟有多大本事。”
“师父,您未免太轻松了。”
萧牧走上前来,眉眼间带着看好戏的意味,他从袖中随意掏出一块手帕,极为自然地递到秋寻月面前:“剑都染血了,擦一下吧。”
秋寻月淡淡斜睨了他一眼,没有接手帕的心情。
那目光如寒霜,却让萧牧莫名觉得心底一阵发热,他嘴角抿着不受控制的笑意,语气软且带点讨好:“师父,动气容易伤身,不如让我来?”
秋寻月看他一眼,似乎觉得多言浪费时间:“随你。”
她袖摆轻甩,倒似要将事情甩开不顾。
“好嘞。”萧牧兴致盎然地一扬眉,唇角勾挑的弧度显得耀武扬威,他转身看向地上的壮汉。
刹那间,他瞳孔中锋锐的光像利刃般凛然,朝着那群人狠狠割去:“你们这群废物,连活命的权利都不配拥有。”
声音虽轻,却隐隐透着几分阴厉冷酷。
萧牧抬脚向前迈了一步,那群原本侥幸死里逃生的壮汉却如同听到了死神的宣告,齐齐向后连滚带爬。
他们知道,这个看似文弱的小子,比他师父还要可怕,至少,他动手挑断他们喉管时,眼都不会眨一下。
“算了,让他们跑吧。”秋寻月不疾不徐的语调打断了他继续上前的动作,仍是那般疏冷漫不经心。
“为什么?”
萧牧挑起眉,诧异地侧过头看向师父:“这种人,不值得您放过,难道不是?”
“愚蠢的工具,留着更好用。”
秋寻月神色冷漠如旧,却透露出一丝深意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