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倒了杯威士忌。
端着酒杯回到沙发上坐下,沈禾这才问秦怡:“给我打电话做什么?”
听到她这副故作冷淡的口气,秦怡轻轻地叹息了一声,才说:“明天周六,我跟谢惊鸿想做一会东道主,请你来家里吃顿饭。”
沈禾心如止水,迟迟不作声,浅抿烈酒。
酒液浸入胃,一路灼烧喉咙。
但秦怡下一句话,直接令她破功,她说:“苗苗,我想见你了。”
沈禾放下杯子。
“我明天下午两点抵达青市,可以去你家吃晚饭,把定位发给我。”
秦怡欣喜不已,“好!”
挂掉电话,秦怡端着一盘切好的果子拐进书房。
她敲了敲门。
谢惊鸿很快打开门,接过她手里的果盘,低声说:“这些事我都可以自己做,你最近孕吐刚好点,要多休息。”
“我不累,你这几天一直呆在书房里办公,我心疼你。”秦怡朝书房里面张望,问谢惊鸿:“我能进办公室吗?”
“当然啦。”谢惊鸿往后退了一步。
秦怡走进书房,将窗户打开一扇,她说:“中央空调再舒服,也不要忘了通风换气。”
谢惊鸿背靠着书桌,端起果盘,用叉子取了一块哈密瓜,示意秦怡:“怡宝,过来。”
秦怡走向书桌,张嘴咬住谢惊鸿递过来的哈密瓜。
“我刚才给沈禾打电话了,请她明天来家里吃晚饭,她答应了。”秦怡搂住谢惊鸿的腰肢,问他:“你明晚会在家吃饭吧?”
“会晚点回来。”谢惊鸿说:“我要出去办点事,我尽量准时回来帮你一起做饭。”
“是要去穆氏?”
谢惊鸿放下果盘,他颔首说:“嗯,穆老虽然死了,但我的入职报告已经递交过去,明天要去公司面试。”
“好。”
提到穆老,秦怡下意识抱住手臂搓了搓,她挨着谢惊鸿靠着书桌站,垂眸说:“穆老的死,有些蹊跷,这豪门果然乱啊。”
谢惊鸿闻言神色不改,他说:“坏事做尽了,横死也是死有余辜。”
从谢惊鸿语气里听出了淡淡的仇恨,秦怡偏头问谢惊鸿:“你对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