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喝多了,摔跤磕到门槛石死的。”
“”
沈家祠堂,寂静一片。
那些曾经恶语相向中伤过苏锦的老大爷老太婆们,此刻都憋红了一张脸。
而那些年轻些的,被苏锦看过病的年轻村民,则都露出不忍的表情来。
他们真的替苏医生感到不值!
“沈禾。”沈氏家族中最年长的老头子愤愤不平地说:“就凭着王福平的一面之词,就想要让我们相信你奶奶当年偷人一事,是被振坤害的,怕是没什么说服力吧。”
那老东西古怪一笑,攻击力十足地说:“谁不知道,你沈禾现在风光无限,是沈家的大家长,还跟宋氏财团的老总谈起了恋爱。”
“你现在有钱有势,说不定,王福平就是被你威逼利诱的呢!”
这老汉叫沈炳汉,是沈振坤的堂哥。
他家得到沈振坤的帮助最多,他哪里能眼睁睁看着沈禾当众揭穿沈振坤的真面目呢?
况且,身为男人,他也不觉得沈振坤做错了。
男人嘛,为了往上爬,有时候难免要不择手段一些。
他倒觉得沈振坤是个有胆量,有魄力,了不起的男人。
沈炳汉的话,听上去的确有几分道理,沈氏家族人群中也起了一些骚动。
那些老东西,更是忍不住交头接耳,流露出来的声音都是向着沈炳汉的。
沈禾早有预料,她不慌不乱地打开一个口袋,从里面掏出十来封旧书信。
她举着手里的书信说:“这些信件,都是旧信件,上面的邮票做不得假!”
“写信的人,是王大力。收信的人,是沈振坤!”
“这里每一封信,都是他沈振坤辜负发妻的罪证!”
“你们不信,那就戴上你们的老花眼镜,睁大狗眼给我看清楚!”说完,沈禾当即将信封怒砸向那群老东西。
老人家们慌乱地抓住信,打开信封,将信将疑地看了起来。
年轻的族人也都凑了上来。
那一封封信件上,都是同一个人潦草的笔迹,其中还有很多错字。信中,王大力次次都在以玉米地偷情一事要挟沈振坤给钱。
这其中,甚至还夹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