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了个底朝天。
宋敬呈闻言沉默好半晌,才说:“瀚文,姐夫有个小礼物送你,在车上。”
宋敬呈将车钥匙递给沈瀚文,他说:“你自己去取。”
沈瀚文一把抓住钥匙,好奇问道:“是什么啊?”
宋敬呈说:“你去后备箱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沈瀚文直接化作一团风,飞也似地跑去车库找礼物。
沈谨言一直沉默地坐在卡座上打消消乐,等沈瀚文离开后,他关掉手机,抬头对宋敬呈说:“你是夜行人?”
宋敬呈垂眸,跟沈谨言四目相对,不由问道: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
沈谨言说:“刚才瀚文提到那个夜行人的时候,你沉默的秒数比平时要长,这说明你的心里不平静。”
“而且,上次我们陪大姐姐去穆家做客,你送给大姐姐的礼物中,就有一幅《痛吻玫瑰》的油画,那上面的署名是夜行人。”
“所以我斗胆猜测,姐夫就是夜行人,是瀚文最崇拜的同行偶像。”
“你果然聪明。”马甲被沈谨言扒得干干净净,连底裤都不剩,宋敬呈也无所谓。
“谨言。”
“防着点你身边的同事。”
上辈子,沈谨言被构陷入狱,毒成痴傻,说明他身边出现了叛徒。
沈禾一直没将这些事告诉沈谨言,一来是怕乱了沈谨言醉心研究的心情,二来,是怕沈谨言怀疑她重生的秘密。
但宋敬呈不觉得沈谨言是一朵温室小白花。
他也不可能一直当象牙塔里的天才学生。
将来,他还要出身社会,成为沈家的顶梁柱,跟沈禾并肩扛起沈家。
提前将变数告知沈谨言,才能化被动为主动,揪出那条臭虫。
况且,沈谨言身在暴风眼中间,又怎能独善其身?
沈谨言听到宋敬呈的提醒,眼里顿时迸射出怀疑的微光。近几月里,老师也多次提醒过他这件事,主要是担心有人会通过他的身边人来对付他。
但宋敬呈不是研究所里的同事,更不是他的老师,他的提醒不会是空穴来风。
再说
沈谨言暗自攥紧手机,告诉宋敬呈:“穆卿被你送去非洲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