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青年穿着连帽衫卫衣,帽兜盖在头上,露出纯黑微长的碎发。此刻,碎发下那双眼睛恍恍惚惚地,有种怀疑人生的震撼感。
来到酒桌边,沈瀚文看宋敬呈的眼神都变了。
各行都有各行的传奇。
对沈瀚文而言,宋敬呈是宋家家主也不值得他稀罕和崇敬。
毕竟,他不经商,不懂宋家在青市上流社会的地位有多超然,也不懂宋敬呈在青市商界的地位有多重要。
但同为书法协会的成员,沈瀚文对夜行人的憧憬之情就如黄河水滔滔不绝。
猛然得知姐夫竟然是自己的偶像,沈瀚文进酒吧这一路上,都有种头重脚轻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。
看到沈瀚文这幅被刺激过头的反应,宋敬呈忍着笑,指着他怀里的字画,问:“喜欢吗?听你姐姐说你喜欢夜行人的字,我就给你准备了一幅。”
沈瀚文终于回过神来。
他放下字画,猛地一把抓住宋敬呈的胳膊,激动地说:“我刚才去取礼物的时候,看到了你落在盒子里的印章!”
“姐夫,你是夜行人?”
“我偶像?”
“我老师想了十多年都没想到的大徒弟?”
宋敬呈淡然地点点头:“对,我就是你们师徒口中那个重病难医,差不多该要死了的夜行人。”
青年的脸颊一阵发烫,他呸呸两声,赶紧用手打嘴巴,边打边说:“我嘴巴贱,我自己扇嘴巴!”
“行了。”宋敬呈拦下沈瀚文,他说:“时候不早了,我跟你姐姐先回去了。回头见到你的老师,记得告诉转告他一句,就说我注定要让他失望了,英年早逝是不成了。”
说完,宋敬呈抓着沈禾的手离开了卡座,又问秦怡:“秦怡,咱们顺路,你喝了酒,就跟我们一起回吧。”
秦怡本打算叫代驾。
但宋敬呈都主动开腔了,她也不矫情。“行。但我的车还停在地下车库呢。”
“这简单。”宋敬呈说:“斯里上班的单位离那边不远,我让他下了班给你开过去。”
“你有加他微信吗?”宋敬呈主动掏出手机,他说:“来,我把他的微信名片分享给你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