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然不同。
回忆起最后一次见面,苏锦问图兰花:“你还记得,咱俩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吗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图兰花急切地讲道:“锦姨热情地款待了我,还邀请我留宿,跟我同床共枕,听我倾诉内心的愤懑跟绝望。”
“第二天离开时,锦姨还将你手里仅有的两万块钱悄悄塞到了我的行囊袋中。”
她在快要逃出渝城,进入川城的那个晚上,才发现包里的钱。
那笔钱,帮图兰花在藏区熬过了最艰苦的两年。
“锦姨,您的恩情,图兰花没齿难忘!”
“除了钱,别的你都不记得了?”苏锦失望地看着图兰花,又问道:“你还记得离别时,我跟你说过什么吗?”
图兰花沉默起来。
须臾,她才哽声说道:“您让我往前走,别回头,好好做人,要无愧于心,无愧天地。”
“没错。”
图兰花说的跟苏锦当年说的,一字不差。
只是
“我的叮嘱,你是一字不落地记住了。可你的所作所为,却完全背道而驰。”
“图兰花,你真令我蒙羞!”
苏锦这一声蒙羞,彻底击碎了图兰花的内心。
“锦姨!是我糊涂,我没脸见你,可你知道我的经历啊!我知道我不该伤害谢宝淘,不该伤害宋先生,可我也是被人坑害,也是被隐隐的遭遇吓出了毛病”
苏锦当场打断图兰花,她摆手说:“隐隐的遭遇,的确令人痛心。但你杀了前夫跟继子给隐隐报了仇,就该收手了。”
“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,难道就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心吗?”
“图兰花,别再狡辩。”
苏锦伸出右臂,朝马凯低吼:“小凯,拿刀来!”
马凯赶紧将提前备好的匕首递给苏锦。
苏锦抽出匕首,问图兰花:“说!母虫被你藏在身体哪个部位!”
偿命蛊这种级别的母虫,需要巫医以自身血肉饲养。苏锦无法给宋敬呈解蛊,就是因为她找不到母虫。
图兰花人在这里,那偿命蛊的母虫必然也在这里。
图兰花错愕地瞪圆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苏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