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股劲儿,跟奶奶在世时还挺像。
君奶奶去世那年,君健已经成年了,对奶奶的印象还算深刻。
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君健,他们这次,或许真的找到了小姑的家人。
拿到了lody的血液后,君健是片刻都不想等,买了当夜的航班就飞回了京都。
晚宴结束后,客人们都离开了宋园,就只有鹤城唐家那边的客人还没走。
但他们明天吃完早餐,也要回鹤城了。
远道而来的维尔斯还没走,他这次过来要跟军方代表谈合作,得停留一周时间。
除此之外,伴娘秦怡跟沈家四兄弟也还留在宋园,他们要明天才会回去。
宋敬呈送完贵客,返回小楼时,就听见家里笑声不断。
他推门而进,发现他们在打牌。
不玩钱,筹码是雪茄。
此刻坐在牌桌边的人有维尔斯,沈谨言,沈禾跟沈瀚文。
维尔斯面前有5根雪茄,沈谨言面前有5根,沈禾面前有三根。
沈瀚文面前空空荡荡,毛都不剩一根。
大概是输得连底裤都不剩,分文都拿不出来了,这会儿,沈谨言正拿着沈禾的眼线笔在沈瀚文脸上画乌龟。
一看到宋敬呈回屋,沈瀚文赶紧跑过去跟他诉说委屈:“姐夫!这一屋子不要脸的,专门欺负我一个!”
“姐夫,你快帮我赢回来!”
宋敬呈不由好笑,问沈瀚文:“你怎么想不开跟这群人打牌?我没记错的话,你高考那会儿,只考了五百八?勉强上了一本?”
沈瀚文这个成绩,搁在艺术生中算是很优秀的。
偏偏,坐在牌桌边这三人都是狠角色。
“你说,谁给你的勇气跟他们仨玩牌?”宋敬呈指着维尔斯跟沈谨言,“那两个,高智商会算牌,我都不轻易跟他俩玩。”
手指向沈禾,宋敬呈又笑了起来,“这位,就算我能赢,我也要偷偷给她放水。”
同情地拍了拍沈瀚文的肩膀,宋敬呈说:“你认命吧,乖乖下桌,咱别自取其辱了。”
沈瀚文灰溜溜地下了牌桌。
见宋敬呈回来,沈禾有话要跟他讲,便朝秦怡招手:“怡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