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妗有那么一点洁癖,住进酒店这两天,一直要求早中晚房间都必须做卫生,现在里面有动静,却没人说话,服务员自然心中起疑,特别是外面茶几上还堂而皇之的放了三沓钱。
都说财不外露,这样难免不被人盯上。
服务员警惕的将头贴在门上,又敲了敲,“夏小姐?”
屋里却还是没有动静。
服务员试探道,“夏小姐,请问我可以进来吗?您房间的垃圾袋需要清理替换,如果您没有不方便,我就进来了。”
服务员的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,司厌看向夏妗,示意她说话,并微微松开了她的嘴。
夏妗并不听话的张嘴就要喊,看出她是赖定他了的司厌再次捂住她的嘴,这次直接将人带进了浴室。
桃色新闻里,女人有先天优势,司厌并不想惹上这样的麻烦。
后背被抵在冰凉的瓷砖上,夏妗眼里全是狡黠的笑意。
司厌越是表现的冷冰冰,她越是觉得有趣,想要撕开这层面具,看他为她臣服。
抬脚轻轻的勾上司厌的小腿,刚才在卧室,被推到在床上时她的鞋就落下了,此刻白皙柔软的玉足贴上他的小腿,一点点的向上描绘,撩拨
司厌的气息明显重了几分。
夏妗眼底全是笑意,脚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过分,作为夏家的千金,不管受宠与否门楣在那里,该学的都得学,而这抬腿的动作,在舞蹈里也不过基本功。
只是这样的撩拨很快就被制止了,司厌抓住了她乱动的脚,掐着她的脚踝,低头警告一般的看着她,道,“你在玩火,知道吗?”
夏妗哪能不知道,她不止知道自己是在玩火,还想知道这火烧的有多旺。
“那你被烧着了吗?”
司厌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嘴,夏妗垫脚靠近他,呼吸落在他的脖颈和下巴处,红唇含笑,挑眉看他,“你起火了对吗?”
她的眼睛像是有钩子,明明做着风情万种的样子,却偏偏又清纯的很。
难怪海城的那些蠢货们,都心甘情愿的被她踩在脚下,做她的裙下臣。
司厌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微微抬高,垂眸看着这张美的惊心动魄的脸,他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