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起来了。
“司厌,你什么意思,要不是你把我关房间里,我会摔跤吗?我不摔跤,用得着求你给我上药吗?给我开门!”
最后那一声,伴随重重的一声踢门声。
还真是,做妖精有妖精样,做泼妇有泼妇样。
房间里,司厌漫不经心的挑眉,存心吊着夏妗,淡淡道,“怎么,突然方便了?”
还想着那档子事呢。
夏妗啧了声,果然闷骚,“方不方便,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别。”
司厌用她的话,冷淡拒绝,“我不想糊一手血。”
“”
夏妗抿了下唇,觉得这样下去她肯定被司厌绕的没完没了了,不能上当,她正声。
“赶紧的,开门,不然我找外婆去了。”
“你去。”
夏妗,“”
司厌还真是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,难搞的很。
就这么回去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她抽了下鼻子,眼睛四处张望的同时,做楚楚可怜的样子,“腰真的很疼,你就行行好嘛。”
知道司厌不吃她这套,夏妗说话的时候眼前一亮,锁定了院子角落里的小铲子。
这应该是外婆平时铲院子里种的花的土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