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纯,越欲。
喉咙上下滚动,司厌低声吐出两个字,“擦药。”
夏妗这才领会过来的样子,背过身去,顺手把药膏放在床上。
司厌将药膏拿过,夏妗微微挺直后背,她做好了准备,但温热的手掌贴上腰际时,还是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。
她很敏感。
司厌眸色压抑沉重。
他不喜欢太明亮的光,房间的灯暗淡微黄,两人都没有说话,随着他手上的动作,只余下呼吸声。
并不均匀,稍显急促。
将两人隐藏着的心绪透露无疑,夏妗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紧床单。
司厌手像是有团火,火苗由腰间迅速窜至全身,夏妗觉得她好像要被点燃了。
刚才果然是情绪不到位,她才会有退意。
现在,她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,每个毛孔都在冲她叫嚣。
司厌明明只是为她上药,她却已经不得不咬紧牙关,生怕一不小心,将欲望之音宣之于口。
这太丢人,她竟然这样好拿捏吗?
可明明不是这样的,徐宴之也曾为她捏过脚,为她揉过腰,可那时,她除了满腔爱意,从未生出过其它。
更不会像现在这样,浑身发软,难熬的很
“别弄了。”
最终,她忍无可忍,缴械投降。
在司厌停下手中动作后,迅速转过头来,刚好对上司厌漆黑幽深的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