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她们不努力。
“开车吧,我急着去医院。”
没心思细究,夏妗催促周行衍。
一脚油门下去,车子疾驰离开,夏妗到医院的时候接近七点了。
她在护士站询问了外婆的病房号,得知外婆的手术已经做好了。
外婆的病房除了陪同的两个护工没有别人,护工都是徐宴之的人。
夏妗让她们出去,她们听话的出了病房。
外婆在睡觉,夏妗轻轻关上门,走到病床前。
低头看外婆时,眼睛有些酸。
外婆闭着眼睛,睡的一点也不安稳,眉头一直皱着。
手背上挂着吊针,肉眼看着只剩一张皮。
她的外婆明明比司厌的外婆还要小上一些,看起来却要老上不止十岁。
满头花白的头发,浑身的皮肤都是皱皱的。
夏妗忍不住就掉了眼泪,眼泪砸在金属制的病床架子上,晕开又消失。
她搬了凳子过来,坐在外婆床头的位置,小心捧起她的手,放在手心,俯身靠下去轻轻躺在外婆身侧的位置。
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。
外婆似有所觉,嘴里呢呢喃喃叫了声,“清荷。”
夏妗眼睛的濡湿感更重了,清荷是她妈妈的名字。
苏清荷。
听外婆说,这名字是外公翻了半个月的古词典才定下的。
翠筠入疏柳,清影拂圆荷。
完全能想到,妈妈小时候是多么备受宠爱,在父母心尖尖上长大的女孩。
单纯,清澈,美好。
却偏偏遇上了渣男贱女,被蒙蔽,被欺骗,最后落下个凄惨的结局。
夏妗最不敢的就是去回想妈妈,每想一分,就难以承受。
她深吸了口气闭上眼,依偎在外婆身侧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婆醒了,她推推夏妗,跟她说,“渴。”
夏妗忙端了水来,温温的递到她嘴边喂她喝水。
外婆喝完了水,才看她。
“你是谁?”
外婆很早就认不出人来了,夏妗眼睛还红着,脸上的笑却灿烂。
“外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