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夏妗睡了很久,等再醒来时,身边空空如也,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,才彻底清醒过来。
喉咙干的很,她想喝水,便掀了被子想下床。
只是这腿刚一动就酸胀的厉害,像是爬了几个小时的山。
夏妗暗暗骂了司厌几句。
她的裙子不在卧室,回想一下应当是在浴室。
估摸着是穿不成了。
夏妗没办法,只能裹着浴巾出去。
她以为,司厌肯定是走了,没想到刚走出卧室,就听到客厅里的声音。
应该是在同人讲电话,语调一惯的冷淡,唯一不同的是,嗓音带着一丝暗哑,透出几分不一般的性感。
司厌的电话是霍韫庭打来的,说的很随意,“你走之后没多久,和夏妗约会的男人,很着急的在找她,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夏妗不会是你带走的吧?”
虽然是问题,但霍韫庭问的极其平静,明显心里早有定论。
司厌,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?”
霍韫庭在那边轻笑一声,“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。”
话落,又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刚刚听说,陈明东今天下午从医院出来,在大门口被车撞了,这骨折的手还没好,又断腿进去了,这事,不会是你干的吧?”
司厌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,沉声,“不是。”
“我就说,应当不是你,但,陈家好像不这么觉得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
司厌并不在乎。
霍韫庭道,“的确没什么好在乎,陈家也没胆子找你给说法,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算在另一个人头上。”
司厌冷着眉,一言不发。
霍韫庭也不再就这个事继续说下去,而是同他道,“出来陪我喝酒,位置很隐蔽,可以带人来。”
“不去。”
司厌拒绝。
“别。”霍韫庭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落寞,“想喝酒,就当陪兄弟。”
这一次,司厌没再拒绝。
他挂了电话,回头,刚好和一直偷听的夏妗视线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