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说,“你可劲输,输多少都有人负担的起。”
言外之意,司厌不差钱。
但满桌的人都以为夏妗是他今天带来的女伴,调侃,“江烨,你这是老树开花,头一遭啊。”
江烨‘去’了声,“别胡说,嫌我命长?”
几个人笑着,都以为江烨这是在女人面前故作姿态,谁也没当真。
有一个两个认出夏妗的,就更不当真了。
男人玩女人的时候,都这样。
言语上给点面子,满足下女人的虚荣心,以为多被在意罢了。
谁也没把夏妗往司厌那儿猜,何况司厌这时候并没进来。
夏妗刚上桌,江烨站在她身后看她打,桌上的人都是人精,暗戳戳的给夏妗放水。
夏妗胡了一把又一把。
江烨眼瞅她手气这么好,彻底放心了,放狠话让夏妗杀他们个片甲不留,别手软,就出去了。
他这一走,对面几个人精立马就铆足了劲,刚才江烨赢他们不少,可不得趁着他不在,好好赢回来。
夏妗觉得自己像是在玩羊了个羊。
刚才还觉得麻将真简单,现在立刻就被上课了,一把接一把的输。
把把送,把把点炮。
到最后,她已经被捉到捏着手里的牌都不敢打了,总觉得一丢出去别人就得胡。
江烨的筹码被她输了个干净彻底,夏妗是知道的,他们这群人牌都打的大。
别看这小小筹码,就她刚才输出去的,估摸着算下来得有小几十万,说不定更多。
手里的二筒被她拿起又放下,纠结来纠结去,桌上的三个人等的着急。
催促起来,“别不出牌啊,赶紧的,别怕,反正是江烨的钱。”
夏妗越催越拿不定主意,最后一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,要把二筒打出去,手刚抬起,身后突然探出一只手,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打这个。”
司厌另一只手从她的后颈穿过,抽出她面前的一张幺鸡打出去。
他太高,出牌时明显俯着身,说话时,呼吸从夏妗的头顶穿过。
探出手臂的姿势,也如同将她半圈进怀里。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