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,我现在完全被他的淫威胁迫,早就想和他断干净了,但断不掉啊。”
她将所有的事都推到司厌头上,“所以,你真的没必要来找我,你要找的应该是司厌,我也是受害者,舅舅。”
突然吐出这两个字,夏妗自己都要冷笑了,但她不笑,直直的看着徐宴之,语调放软,求救般的眼神,“你帮帮我,帮我脱离司厌的魔爪,好不好?”
眼神真挚诚恳,隐着一丝狡黠。
是你分明知道她是故意的,却拿她没有办法。
司厌的确有能力胁迫她,她也的确可以是受害人。
但偏偏,她又要让你知道,她不是。
用一种,我就是要戏弄你的眼神,做出无辜柔弱的样子。
挑衅一样。
不信,你有本事去问司厌。
是笃定了,他不会。
徐宴之的手指一点点捏紧,用力到骨节几乎变形。
他回想起昨晚的那幕。
知道和看到,视觉上的冲击就大过了想象。
而他看到的,不过是他们之间最不值一提的,从昨晚到现在。
他们能做的,会做的他几乎不愿意去深想,自欺欺人的麻痹着。
“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声息低沉,徐宴之压抑着,“不要自甘堕落,司家的要求只会比徐家更高,手段也只会更狠。”
“所以”夏妗微微一笑,下一秒,戏剧表演一般,惊惧的看着徐宴之,“舅舅,你可一定要救我出水深火热,毕竟。”
她又笑,轻轻歪头,“你说的,你是我的舅舅,可不能对自己外甥女见死不救,舅舅~”
她故意拖长了尾音。
徐宴之冷着脸,面无表情的转身。
“徐宴之。”
打开酒店房门的前一秒,夏妗叫他的名字,认真的冷调。
徐宴之停下脚步,没有转身,挺阔的背影透出股疏离的冷硬感。
夏妗盯着他深沉的背影,开口,“不要背地里对我下手,我早就做好了准备,留好了证据,徐婧是不是深明大义,慈爱善良的好母亲,曾经留在我身上的伤,是最好的答案,夏安安是不是品貌端庄的名媛淑女,她曾经对我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