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肩上。
司母道,“我这辈子最开心的,也是嫁给了你。”
画面顿时温馨极了。
司父的手环过司母的肩头,搂着她。
说,“阿厌自有他自己的想法,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,娶什么样的老婆,都该由他自己做决定。”
“你故意的。”司母腾的就变脸了,推开司父,“说来说去,你就是嫌我管你儿子了。”
“我哪敢嫌你,我是心疼你,操心这些事。”
司父哄道。
“我能不操心吗?”司母说,“你忘了你年轻时候拼成什么样,娶了我这个给不了你丝毫助力的老婆,为了稳住司家的地位,为了证明给你妈看,你娶了我,并没有拖后腿,你累到休克,你知不知道,你在急症室抢救的时候,我有多恨我自己,那时候我就想,如果我不嫁你就好了,你娶个门当户对的,强强联手,根本不用这么辛苦。”
大概是又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守在急救室门口的害怕,无助和绝望
司母眼泛起泪花。
司父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,“没事,没事,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。”
司母声音哽咽,“阿泽,我不想同样的事再来一次,我也不想阿厌像你当年那么辛苦,我害怕,真的害怕。”
“不怕不怕。”司父轻哄着司母,“都听你的,我们阿厌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,顺顺当当,轻轻松松的过这一生。”
——
另一边,夏妗在司母挂了电话后,还惊魂未了。
隔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问,“你妈信了吗?”
司厌起身走到她跟前,抬手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,夏妗不敢松手。
“我害怕。”
她真的怕。
她这个人又勇又怂,还是那个字莽,勇的时候什么都不怕,怂起来,什么都怕。
司母要是怀疑了,最后又发现了。
她捏着把柄,能在各自相安无事的情况下,威胁得了夏徐两家,却威胁不了司家。
司夫人真要出手。
她不想缺胳膊少腿,她的人生够悲催了,真要残了,她还拿什么抵抗命运。
一点男色,不值得她冒这么大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