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的哼一声,进屋关门。
她上了床,被子盖在身上,半靠在床头,一言不发的等。
终于让她等到司厌洗完澡的脚步声了,她闭上眼,假装睡觉。
又想到现在的姿势还是半躺着,赶紧躺平了,空出身侧大半的位置,被子留出七分。
不到两秒,又反了悔,把被子全卷到身下不说,人也朝空出的位置那儿挪了挪,只留给司厌三分的位置。
心里暗搓搓的想,看他等会怎么办,不信他还能无视她。
夏妗得得意意的,等了好半天,没等到司厌推门进来的声音。
感觉不对,她坐不住起身,刚好听到来自副卧客房的关门声。
随着声音,夏妗一下子坐直了,侧身朝门的方向看过去。
手落在被子一角,要掀不掀的挣扎好久,最后腾的倒回床上,刷的一声,把被子盖的死死的。
很好!
资本家的臭地主,她之前想住客卧他不许,现在自己住进去了。
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她才不乐意和他同床共枕,本来就是被他逼的,她连九里都不想来,都是他逼的。
她自己睡,还睡最舒服的主卧,她占便宜,她才不气。
夏妗头蒙在被子里,咬着唇,气到想把司厌打一顿。
太欺负人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郁闷和委屈劲从哪里来的。
反应过来自己情绪激动的有些离谱后,她又开始拼命给自己洗脑起来。
她给自己洗脑,一向得心应手,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。
平静后,也渐渐的睡去。
只是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,似乎有人将她抱进怀里,又似乎有人在她耳边低语。
她迷迷糊糊,似梦似醒,等彻底睁开眼,已经天亮。
从卧室里出来,没看到司厌的影子,夏妗隐隐有些不安,来到客卧门前,试探的敲了敲门,无人回应。
迟疑两秒,夏妗推开门。
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她突然紧张起来,司厌不会不管她,自己去机场了吧。
按他昨晚对自己的态度,夏妗觉得很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