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侧身往下一趟。
打了个哈欠说,“好困,我在你这儿睡会。”
说罢直接闭上眼。
小小的单人位,她占了一半,留下来的那一半,也只够司厌侧身躺下。
司厌没躺,坐着看夏妗。
她装睡,睫毛一颤一颤,想睁又怕露馅。
她哄人的方式很拙劣,带着明显的糊弄,这一惯是男人对付女人的招数。
司厌不想理她,但控制不住自己,她求和一次,他心软一次。
也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。
质问,怕她跑。
从鹿城回来,她就时时刻刻拉着她的三八线,楚河汉街划分的清清楚楚,他越一步,她就退两步。
死死盯着他,不许他压线。
对自己却很纵容,想怎样就怎样。
她自己没发现么,越线的人一直是她自己。
司厌心里有火,他想扯烂夏妗手里的线,可她捏的紧,盯的紧。
双标且胆小。
他就只能由着她玩这种掩耳盗铃的小把戏,但她实在太气人了。
余烨,周行衍还有一个无法忽视时时存在的徐宴之。
她身边的男人太多了。
多到,他想将她绑起来,绑在身边,只许自己时时刻刻看着。
这样的占有欲,来的太过迅猛和可怕。
不仅要克制,还要掩藏。
他什么时候如此委屈自己过?
现在还要委屈的给她让一半的地方。
司厌捏夏妗的手,“别装,过去。”大概是觉得自己真的太委屈了,语气有些烦躁。
不知道是烦夏妗,还是烦他自己。
夏妗早打定注意了,就不过去,把手抽回,皱着眉,“别吵我睡觉。”
说完抬手,圈住司厌的腰将他往下拉,“你也睡,我抱你睡。”
女人撒起娇来,总会消磨掉很多东西。
司厌以前看那些男人恋爱起来,被女伴撒娇糊弄的晕头转向,都是不屑一顾的。
可今天,夏妗就这么撒娇耍赖的将他拉下来躺下。
侧卧的姿势,分明很不舒服。
可他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