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去酒店的路上,到了再联系,不着急。”
在国,霍韫庭的手伸不来,没那么多的紧张感,夏妗说,“也行,我刚醒,我们等会见。”
挂了电话,她简单洗漱后走出卧室。
楼下,阿姨听到动静,同她说,“夫人,早餐好了,吃早饭吧。”
夏妗走下楼,没见到司厌,问,“他人呢?”
阿姨道,“先生起的早,说等您醒了一起吃早饭,现在应该在院子里。”
“我去找他。”
司厌果然在院子里,只是,在讲电话。
单手插兜,肩膀微微斜靠在身后的石柱上,语调一贯的清冷。
“好,听你的。”
又很不一样。
最起码,夏妗从未从司夫人的口中,听到过‘听你的’三个字。
连对司夫人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