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,被司父三言两语卸下。
也是。
自己儿子自己知道,他要真是个贪女色的她还不着急了,现在反倒担心,怕他那方面有问题。
洁身自好是好,但他太洁了。
司父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,没有一个晚上是肯自己睡的,折腾她折腾的毫无节制。
这儿子。
是怎么忍的。
把杯子放回桌上,司母道,“我上去看看,家里连个阿姨也不请,还不知道得有多乱。”
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楼梯,卧室里,夏妗皱了皱眉,在司厌怀里动了一下,司厌侧身随着她睡姿的变化,从后搂住她。
两人都没醒,迷迷糊糊的状态。
司母的手落在门把上,‘咯吱’的开门声,让原本闭着眼的司厌倏然睁开了眼,同一时间,司母看着被堂而皇之扔在卧室单人椅上的女士内衣,和凌乱的主卧床,气血上涌,大叫一声,“司厌!”
夏妗被声音惊醒,下意识的朝门口看过去,还未彻底转过脸,被子从头顶盖住她。
司母冲过来,抬手就要掀被子,司厌抓着她的手腕,将她拦下。
“放开!”司母用力挣了一下 ,没挣脱,瞪着司厌,“你以为你能拦的住?我倒要看看,是哪来的女人,睡到了你的床上。”
司厌沉声,提醒,“这不是您该管的事。”
“你是我儿子,什么事是我不该管的?”司母气的呼吸不畅,“这就是你说的出差,说的忙工作?我给你介绍的女人你不要,你跑来国乱搞,我真以为你洁身自好,你就是这么糊弄我的?”
“你放手,我倒要看看,是谁这么大本事。”
司母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。
彻底清醒过来的夏妗,躲在被子下,拽着被角,紧张的手心都冒汗。
她很清楚。
司母一旦发现是她,绝不会轻饶了她。
司厌也很清楚。
夏妗现在有多害怕。
他昨晚才让她点头,母亲今天就闹上门来了,他这运气——
呵,糟透了。
黑眸眯了眯,不敢多给司母一丁半点当着夏妗面发挥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