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知道自己的问题,也在努力的去调节。
恨没用,痛苦没用。
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真相才是她应该做的。
外婆的神智时好时坏,不一定问的出来什么。
至于秦姨。
在夏妗十三四岁一些懂事后,她就曾摸索着去过一次监狱,想要探望秦姨。
当时的狱警告诉她,他们监狱里没有这号人。
后来十八九岁的时候,她又去了一次,狱警同样的话术,她闹了一番,闹到见到了监狱长。
有了关于秦姨稍微具体一点的讯息。
他们说秦姨入狱第三年,就转去了别地的监狱。
给了她一个地址。
后来她顺着地址找过去,仍旧没有见到秦姨,那边说秦姨进来没两年,又转去了别地。
至于什么地。
那边没说,她故伎重演的闹,但那边的监狱长不好说话。
一句,她不是秦姨的直系亲属,监狱没责任和义务告诉她。
就将她打发了。
再后来,找秦姨这事就被她搁下了,因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多了。
她已自顾不暇。
当务之急,她得赶紧回海城,想办法找到秦姨。
作为妈妈最好的朋友,秦姨知道的也许会比外婆还多。
而且,秦姨快出狱了。
她要接秦姨来身边,让她安度晚年。
这些年,她的设计稿和手工珠宝虽然卖的便宜,但攒下来也有一些了。
在海城好地段买房不够,但偏一点的郊区是没问题的。
何况,司厌接二连三帮她弄了许多意外之财。
岛上替江烨打牌赢的,现在又有曲靖川追尾给她的‘天价’精神损失费。
买下一套小二,装修好,绰绰有余了。
夏妗一直想着这些事,不知不觉就泡了很久。
司厌在浴室外敲门叫她的名字,她才回神,应了一声。
司厌等在门外,“不要泡太久,对身体不好。”
夏妗说,“知道了。”
撑着手臂起身,刚站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,她在浴缸里踉跄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