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也够大。
徐家知道能容得下她?
何尧单坐在车里,思绪万千,只有眼睛专注的盯着外面,没有挪开。
而司厌,在短暂的安抚过夏妗后,松开了她。
朝着何尧单走来。
走近的每一步,都像是在何尧单心脏上敲击。
司厌一路走到车门前站定,抬手,敲了敲何尧单的车门。
敲门声,惊的何尧单狂吞唾液。
这门不开不行。
他深吸一口,打开车门,朝司厌咧出一抹僵硬的笑。
“司少。”
司厌看向他,不喜不怒的开口,“下来。”
他这态度,何尧单拿不准。
坐在车里,嘴唇微微哆嗦,“车车里舒服,司少要是没事,我现在走了。”
司厌忽的笑了。
何尧单心一紧。
再看司厌,那双冷漠漆黑的眸子里,覆满危险的压迫感。
唇边仍是挂着笑的,讥嘲的,轻蔑的,冷冽的
“要我亲自请你下车,嗯?”
“不不不不敢劳烦司少。”
何尧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谦卑,他下车,没想到腿竟然软了。
一脚踩下地,差点跪了,好在扶着门,才勉强撑起节操。
“司少,您有话就说,好好好说。”
好好说?
司厌冷笑了一声。
哪有心情和他好好说话,抬起一脚踹在何尧单的肚子上,直接将他踹的捂着肚子跪在地上。
“哪只手拽的她?”
走近,居高临下的俯视。
何尧单不说,司厌又是一脚,何尧单被踹的倒在地上。
他撑着手臂半起身。
不知道是因为觉得屈辱,还是不服气的大脑失常,他竟然威胁起了司厌。
“司少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应该应该不想让人知道,你和夏妗的事吧?”
何尧单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却不想,彻底激怒了司厌。
“威胁我?”
司厌冷笑,“你们何家有多少资本,敢拿来威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