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贺先生。”
他走过去。
贺时序没起身,伸手示意,“霍总坐。”
霍韫庭坐下,贺时序为他倒上一杯茶,“好茶,尝一尝。”
霍韫庭喝下一口,放下。
贺时序道,“想来生意能够做到这么大,霍总是聪明人,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,受人之托,问霍总一句,人藏哪了?”
直接了当。
这就是权利带来的底气。
“抱歉。”霍韫庭说,“如果是为了找人,要让贺先生失望了,我没有藏人。”
贺时序端起茶杯,看他一眼,“我以为你是聪明人。”
“聪明人不敢当,生意人重利也更知如何明哲保身,贺先生认为,我还会冒险藏人?”
贺时序看着霍韫庭,霍韫庭也看着他。
上位者和上位者的对视,答案都在眼睛里。
贺时序得到了答案,“沈小姐已报警,想来很快就能找到。”
霍韫庭,“我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。”
二人谈话到此。
霍韫庭起身准备离开,走出包间的前一刻,贺时序突然开口,“我有些奇怪,霍总之前藏匿他是为了什么?说是报复,我怎么更觉得是在帮他逃脱追捕?”
沈之衡一直是在逃犯。
霍韫庭回头,“贺先生说错了,不是藏匿,那处宅子无人看管,有人躲了进去,我哪能知晓,他是有罪之人,藏匿犯人是包庇罪,我一个生意人,又怎会知法犯法。”
海城果然不愧是东方纽城,人各个都成了精。
霍韫庭离开后。
贺时序回给沈渔一通电话,他说,“沈小姐,让警方加大力度搜寻,你的父亲在逃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