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猜到了啊。前辈喜欢我的名字吗?”
沈雍?
沈雍与?
沈雍,沈雍与……
洛嫣被原主冗杂错乱的记忆再一次包裹,僵硬的身体被那抵住颈肉的长指拖拽,陷落,“你认识他?”
开了太久的冰箱发出警示的声音。
洛嫣被惊得后撤一步,脊背冲撞进另一人的胸膛,脑子里昏沉得发闷。
“我就是他。”
不可能。
回身反抗的瞬间,没站稳被人推压到冰箱门上。
“你不是。”
“我是。”
金发被月光掩映成更深更亮的色泽,细软的带着一点儿自然卷的垂发几乎蹭到自己的鼻尖,环着啤酒外的手肘撑起,“你是沈雍。”
虽然不理解沈雍在她面前提起那个名字的用意,但总不会是出于好心。
“沈雍。”
第三个人的声音,熟悉的音色,清晰而冷漠的吐字,“放开她。”
“啊……我就是和前辈开个玩笑,都别当真。”金发的人像是懊恼,又不太像,“只不过这酒,还真是有够冰的。”他压过女人胸口的衣服上留有一块水迹。
谢尧看着沈雍离开,转进房里,又看着面前的人放下怀里的酒,向他走了几步,距离近到能嗅到她头发上的果味洗发水香。然后做出一个他也没想到的动作,洛嫣忽然抬起手臂,穿过他的胳膊,柔软的身体隔着毛乎乎的睡衣靠上来,很轻的抱住他。
好像还踮起了脚,柔软的发顶蹭过自己的下巴,酥酥麻麻的痒。
“对不起。”洛嫣睁开眼睛,感到心脏跳动恢复了正常,于是松开手臂,整个人向后退了半步,“我刚刚被吓到了。”
谢尧喉结滚了滚,压下隐晦的情绪。
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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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亮的室内,谢尧把带上来的五瓶冰啤放到桌上,转眼就看见穿着暖色睡衣的人往床上一倒,整个人陷进软乎的席梦思里,被黑发绕成一团的脑袋深埋,像只见不得光的球形鸵鸟。
心口蓦地感到柔软,提醒着大脑反复回味几分钟前那个短暂的拥抱。
床的另一端微微陷落,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