皂靴?
又或者,又或者要先解开腰带
裴长意淡淡的目光落在一双绞来绞去的手指上,纤细如白玉,因为过于用力而呈现微微粉红色。
很是动人。
“刚才掀盖头的时候,你倒是不曾怕。”
清润的嗓音从头顶落下。
徐望月愣了一愣。
这,这裴长意的声音,可真好听啊,就像玉石敲击一样,令人心旷神怡。
徐望月怕得紧,又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伸手,决定还是先替裴长意解开腰带。
等碰到腰带徐望月登时脸就红了,忽的收回手来,嘴里还嚷嚷着对不起。
实在是生嫩的很。
裴长意见她这副生涩模样,也便不再逗她,自己解了腰带,合衣躺在床榻上,语气淡淡地:“歇息吧。”
这下换徐望月愣了:“郎君,郎君今晚,不要吗”
这三个字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可徐望月一想到长姐和夫人的托付,还是硬着头皮问出来,脸上跟火烧云似的滚烫。
“你既不愿,我不勉强。”裴长意侧身往里,给拔步床留下了很大一块足够徐望月翻身的空位。
徐望月定在原地。
即使她的动作已经很努力在往裴长意身上靠,但内心里的拒绝,还是被对方看见了端倪。
裴长意好敏锐的洞察力!难怪圣人会让他掌管典狱司。
想到典狱司,想到还关在典狱司受苦的那人。
徐望月咬了咬牙,心一横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去,本就没有穿肚兜,这会儿忽然暴露在空气中。
冷得倒缩了了一口气。
她生的白皙,即使没有烛火,在黑暗的屋子里也可以白到发光那种。
颤颤巍巍的身躯从背后生涩贴过来。
带着几分软糯,几分哽咽。
“郎君,我愿意的”
这时候,饶是裴长意心如顽石,也不禁变得滚烫。
这时候,一墙之隔的侧室,徐瑶夜手中端着一碗药,怔怔地落下泪来。
徐夫人派来的嬷嬷好言好语劝着:“娘子还是别听动静了,早些把安胎药服下去,左右也就这一个月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