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路那般轻巧。怎么还需要上药?”
裴长意的声音冰凉如水,却若有似无的,带着一丝撩拨。
徐望月想从他身上跳下去逃走,却不敢轻易挪动身子。
她回忆着白日里长姐的模样,开口说道,“我到底是世子妃,总要顾着侯府的颜面。”
“纵然是上了药,也不能让旁人瞧出来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裴长意将她搂进怀中,下巴稳稳地放在她的肩膀上,十分亲昵。
“我瞧你今日这般轻巧,还以为是我做得不好。”
徐望月的身子颤栗。
不过片刻的功夫,桌上的宣纸墨台全都打翻了。
黑色的墨染在白色的纸上,一片又一片,凌乱至极,又带着另一种美。
徐望月的后背一凉,毛茸茸的笔落在她身上,龙飞凤舞地写着。
又来?
她抓着宣纸的手蓦地用力,全身绷直,这一次她定要说出是什么字来。
长姐的声音在她脑子里不断萦绕,你可不要再出什么纰漏了
裴长意终于写完了字,还好,这三个字不难。
徐望月会。
她松了一口气,仿佛是经历了一场考核。
她整个人身子软下来,靠在裴长意怀中,“郎君,可是想要考我?”
裴长意开口,气息有些不稳,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,“汴京城第一才女,我如何能考倒你?”
他的手指从她背后轻轻划过,“今日,我写了三个字。想来夫人你,不止能说出是什么字,还能知道出处。”
“以正合。”徐望月淡然,“出自孙子兵法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,还好,她学过了。
黑夜之中,她看不见裴长意的嘴角微微勾起,眸底渐渐亮起了光亮。
原来。
是她。